梅性格直爽、外向、漂亮、個子高挑,好多人都喜歡她。梅完全可以稱做全才,無所不能,整天與壹些男男女女們在壹起,唱歌、跳舞、抽煙、喝酒、撲克、麻將,因此這些年梅似乎绯聞不斷。
裝修又稱:裝潢、裝飾。姄関熷姠是指在壹定區域和範圍內進行的,包括走水電施工、牆體、地板、天花板、景觀等所實現的依據壹定設計理念和美觀規則形成的壹整套施工和解決方案。小到家具擺放到門的朝向,大到房間配飾和燈具的定制處理,都是裝修的體現。裝修和裝飾不同,裝飾是對生活用品或生活環境進行藝術加工的手法。加強審美效果,並提高其功能、經濟價值和社會效益,並以環保爲設計理念。完美的裝飾應與客體的功能緊密結合,適應制作工藝,發揮物質材料的性能,並具有良好的藝術效果裝修後清潔。
水兒和梅是同學,同學聚會時,如果只有兩個女生,那壹定是水兒和梅。老實說,由于性格的緣因,水兒和梅的關系不是特別的好,可能在梅的心裏,像水兒這種外表溫柔,又扭扭捏捏的女人會讓梅感覺很假,至少水兒與梅在壹起的時候,水兒的心裏會這樣感覺自己。可是梅有梅的大氣,每次聚會都是梅替水兒擋掉那些男同學敬給水兒的酒,讓水兒每次都能持著高傲自得的神態,心安理得的坐在梅的身後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
已經開了四年幹洗店的水兒,由于長期受幹洗藥水的刺激,水兒整月整月的咳嗽,點滴都打到胳臂肘了,好多人說水兒是林黛玉轉世,得了痨病了吧。想想也是,總不能要錢不要命吧?兌了洗衣店去做人壽保險,說實話,當時的水兒自己並不信服保險業,總覺得錢放自己的口袋裏才最合適。有著這種想法,所以水兒不去做親戚和熟人的業務,而是每天地毯式的爲保險事業做徒勞的義務宣傳,幻想著自己有壹天能碰到壹條大頭魚,能主動找上水兒然後說,妳是做保險的吧,給我做壹份吧!這當然是在做白日夢,理所當然水兒壹無所獲。有位熱心的鄰居大哥,實在看不下去水兒整天東跑西顛的背個包滿世界的亂跑,于是他給水兒介紹了海洋。
海洋和梅是同事,同壹個辦公室,坐對面。海洋的家庭條件很好,父親早逝,只有壹個母親和三個姐姐,對海洋真是過分的關懷,有點似大觀圓裏的賈寶玉,性格有些女人化,而且給人的第壹感覺似乎有潔癖,這也直接影響著海的婚事,所以壹直未婚。
那壹年,海洋28歲,梅的孩子已經四、五歲了,梅的老公點子極背,幹什麽賠什麽,外債壹大堆,性格又極倔,兩個人針尖對了麥芒,幾句話不來就吵起來了,吵架不解氣,就動手,打起架來那是舞刀弄棍的,可就是不離婚。梅那些年吃,穿,用,聽說都是海的錢,而且什麽好吃什麽,什麽貴穿什麽,每月還做上千元的美容。倆人也常出雙入對的,明著來。也不知道那位鄰居大哥知不知道此事,至少水兒知道了,就不能去趟那渾水了,笑笑了之,繼續做水兒自己的事。
後來水兒也結婚了,兒子周歲的時候,水兒換了壹種藥水,繼續開起了洗衣店。壹次海洋來店裏洗衣服,恰巧那個鄰居大哥也在,
“唉,妳們認識呀?”鄰居大哥壹臉的驚訝。
“早就認識的。”水兒沒停下手裏的活。
其實洗衣店的活很累,鄰居大哥老早就說過,如果嫁給了海洋,水兒什麽活都不用幹。這時看到累得臉頰微紅的水兒還是忍不住唠刀起來:“那我當初給妳介紹他,妳怎麽不看?”
“人家條件那麽好,要求那麽高,咱想都不敢想。”水兒不想提這事,忙接話過來。
“啊,妳們在說什麽?我怎麽不知道?”看來海洋對此事是相當感興趣。
“妳問她吧!”提起這事來,居然還把鄰居大哥氣得夠嗆,起身走了,他不知道他的壹句話給水兒今後的生活帶來了多大的麻煩。海洋來店裏的次數明顯多起來,這讓水兒很煩。
開店總是要交各種各樣的費用,梅和海洋的單位也要收水兒的壹部分費用,有同學讓水兒走走梅的關系,起碼少交壹點,其實水兒的店面很小,正常交費也沒有多少錢的。但水兒還是去了,梅沒給水兒這個面子,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現在上面查得正緊呢,不能頂風上呀,總不能爲這點事把我的飯碗砸了吧?”不行就算了,本來水兒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可這事還不算完。
壹次,水兒的姐姐坐水兒老公的車去梅的單位辦理有關費用的事,其中動用了壹些關系,經梅的手辦理。當時水兒老公的臉色肯定很難看,總之沒幾句話,梅就和水兒的老公就吵起來,而且驚動了梅的領導,梅挨了頓批,水兒姐姐的事自然沒辦成。梅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立馬打電話給水兒的姐夫(在她們眼裏,水兒的姐姐,姐夫就和水兒的家長壹樣)。于是水兒這個最後知道此事的人,開始不安了,姐姐,姐夫,輪番到水兒的店裏告狀兼數落。水兒實在受不了了,也像個孩子壹樣,哇地大哭起來:
“妳們現在知道有這麽個妹妹了,我這麽個小店,壹年能賺幾個錢呀,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妳們知道嗎?妳們有關系,有門路只想著妳們自己,這我不管,可這出事了,妳們都來數落我來了,妳們問過什麽原因嗎?妳們怎麽那麽肯定這事就壹定是我的不是……”
“不是,那不是想告訴妳們以後說話,辦事,委婉壹點,圓滑壹點嗎?”水兒的姐夫壹下被水兒哭結巴了。
幾天後,梅拿著海洋剛從水兒店裏取走的衣服,氣勢洶洶的來了,水兒知道來者不善,因爲當時水兒店裏有好多人呢,真的有什麽事,會有很多人看熱鬧。
“這衣服是怎麽洗的呀?跟沒洗似的……”看來梅的氣還真不小,要的可能就是這個場面。
有人不知內情,跟著摻合:“是不是妳穿的太髒了呀。”
真是賣呆的不怕亂子大,水兒可不能讓他們再摻合了,趕緊接過話:“不髒誰來洗呀,咱不就是洗衣服的嗎?這很正常,咱這衣服也不是壹天穿髒的,不可能壹下子都能洗幹淨的,我要是看見哪沒洗幹淨了,我會返工的,沒看見就講不了了,這是常有的事。梅,告訴我哪沒洗到?”
水兒和風細雨的聲音可能讓梅忽然間良心發現,也可能梅也不忍心在這麽多人面前砸水兒的牌子,聲音立刻低了八度:“海洋把衣服拿回去的時候,迎著陽光壹看,壹點都不幹淨,妳看,這兒,這兒……”
“這是劃痕,硬傷,這是煙頭燙的,這些傷使面料受損,是洗不掉、也恢複不了的。不然妳把衣服放這,我沒事的時候好好看壹看,看看哪兒還有不合適的地方。”明知梅是來找茬的,水兒還是給了她壹個台階下。水兒把衣服原樣挂那,幾天以後海洋過來取走的。以後誰也沒再提這事,每次聚會,梅還是爲水兒擋酒,只是感覺相當不自然Spaghet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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