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山,瀕臨於黃河之畔,坐落於中山橋之北,它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樣巍峨,但在蘭州也算是壹座名山。1949年8月,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壹野戰軍解放蘭州的戰役在蘭州鐵橋打響, 經過15日的激烈戰爭結束了馬步芳、胡宗南在西北地區長達40年的統治。時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副司令的彭德懷先生將中共黨旗插上了白塔山山頂,這張歷經滄桑的容顏見證了歷史的扭轉m字額成因也記錄了我的生活點滴。
不久前的壹個周末,和榮榮頂著炎日遊歷了白塔山,穿過中山橋,來到山腳。擡眼望去,白塔山並不高,也就是個壹千米左右吧。於是,我們從正山門上去,徒步前行,經過飛檐紅柱,亭榭回廊來到了主山峰。原本以為爬上壹千米左右的白塔山並不怎麽累,可到了山頂我已大汗淋漓,連喝幾口隨手買的農夫山泉,呵呵,爬上山頂並沒那麽容易。在山頂,我們有瀏覽三宮殿,風林香裊牌坊,蘭州石碑林等,我們繼續朝西走,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前行來白塔山的南門。然而,我們決定下山了,壹步壹個臺階嬉鬧著往下走,途中遇到我的老班陶先生帶著女兒爬山,卻帶來意外的尷尬(不作簡述)。很快到了山腳,壹日遊玩也即將結束了。
陳亞榮,壹位來自平涼市莊浪縣的姑娘,看起來傻乎乎的,屬於那種童心未泯的女孩,因此我壹直叫她榮榮。她是我刷微博刷出來的,逐漸的相識,相交。她是蘭州理工大學大四的學生,我是蘭州工業學院大二的學生搬屋公司。雖然她比我大兩歲,但我還是認為她比我小,所以偶爾欺負壹下她,逗逗她,她也不怎麽生氣。和她相交的這段時間我覺得我們的思維模式都是二進制的,因此我們壹見如故,無所不談,逐漸變得很熟悉。閑暇時,煩躁時我會找她聊天,她也很樂意陪伴與開導。於是,我們也會像那些漫步在校園中的情侶壹樣去自習室、銀杏林、咖啡廳、123、電影院等,壹切都在這樣的歡聲笑語中度過已有壹月有余了。
她即將畢業了,這熟悉的日子也逐漸遠去,壹切是感動還是感觸,是留念還是懷念,是遐想還是幻想。此刻,思緒便如那久未梳理的青絲,壹團亂,亂的忐忑不安,亂的不知所措,亂的悲憤填膺。“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心壹個也難求”,這樣的朋友即將遠去,我還能說些什麽呢,相見恨晚罷了。然而壹個好友並非只是如此,她如若在身旁,便會帶來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支持。我想,有這位可靠的朋友在身旁,那麽,曾經的恐懼與孤寂也會縮短到原來的壹半,因為,在我需要時,她總在身旁。有妳在身旁,陽光壹路相伴,敞開心扉史雲遜,不必言語。
此去經年後,再次登上白塔山,也許腦海中依舊還會浮現出壹個傻傻的女孩的笑容,可陽光是否依舊明媚,微風是否依舊輕撫,心情是否依舊剛好,歲月是否依舊靜好呢?壹通電話後,我是否還能看見她暗香襲人的笑容,是否還會聞到她淡而不俗的香水味呢?可白塔山依舊矗立在那裏,不言不語,讓壹顆孤寂的心怎麽去承載。蹉跎的歲月洗刷了無盡的悲傷,卻也帶來了無限的留戀。
她要走了,留下了懷念。如果再登上白塔山,我不得不思考壹個不現實的問題香港針灸中醫,我該用怎樣的心態去對待黑夜的到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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