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7日星期一

磋砣年華終究剪斷回憶的線

那一年,我們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那一年,我們都還只是如花的年紀。那一年,我們還帶著幻想憧憬未來的天空。那一年的我們還沒有現在這樣多愁善感的心情。那一年,我們還沒有帶著耳機默聽世界寂寥的聲音。那一年的我們還在教室彷徨的有點害怕時間流逝太快,那一年的你和我似乎都還看著黑班Pretty renew 雅蘭上的彩色粉筆,一點一點塗抹青春那十九歲的青澀。十九歲我們都還徘徊在畢業與工作的岔路口,那一年,鋼筆字下留下些許憂傷的字語,那一年你是否上課睡著大覺,是否用手接著窗外淅瀝的小雨,是否還和同桌小聲的閑談。 十九歲的我們,還在奮鬥某一個目標而努力,也許這年齡不該想的太多,可是不該有的情緒總是左右我們的心情,那些單一的脾氣,那些單純還沒有褪盡年輕的光環,十九歲,我們逃避了太多,經曆了太多,也被感情的事傷的太深,重複輪回過著春夏秋冬,只是這一年擁有太多不該有的回憶,習慣了單身,也習慣了一個人傷感。喜歡爬在桌前看著電影,也喜歡一個人沉靜在小說中,看著某些傷感的句子,模仿著寫出自己喜歡的詞語,總是爬在桌前沉睡,忘記那些讓自己難過的煩愁。角落裏面都是自己在舔食著孤獨的甜糖。 十九歲的高中,十九歲的花季。在十九歲的年齡時與你們上著三年的高中,晚自習的安靜伴隨著課本翻出的聲音一起流失我們不懂的歲月,夏天的蟲飛蛙鳴,獨自聆聽著窗外些許紛亂的聲音,月缺月隱,燈火糾結在一起吐露出這花季的一抹虛煙,用心呼吸著這十九歲給予的憂傷,呼吸教室略微燥熱的空氣,時而悶熱時而清涼,窗外Pretty renew 雅蘭的風微涼,吹在這皮膚上,十九歲的年華慢慢在頓步於黑夜的燈光陰影下,放飛冰冷的夢,被夏夜的熱打蔫成滴滴淚珠,降落在這片我看了十九年的大地上。試卷上還劃過我們改過的錯題,那些事還記得多少。 那一年,祈求不要長大,也許因為不知或懵懂,在這些歲月裏流淌,學會些悲傷的詞語,那天依然在奢求忘記把我拋棄,那天十九年的日子的意義卻缺失在了十九歲的花季,我們從不知道將來有多遠,從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是甜是苦,我們都還只是一個孩子,痛了會哭,傷了會痛。誰還會知道書裏的文字又記下了曾經多少不堪的往事,有時有寫不完的作業,記不完的筆記,誰都說十九歲的花季最美麗,誰都會說十九歲的年記從沒有不開心的事情,而誰又知道十九歲的我們,每天都活在不開心裏,因為成績壓的我們喘不過氣。 我們偶爾會發著牢騷,也會鬧一鬧小脾氣,嘴裏說著老師的不是,拿著掃帚用力的掃著地,用盡力氣發泄自己的不滿,我們都是這樣,因為十九歲我們與少年開始劃清界線,慢慢邁入青年時段,也許以後回憶依然重複那些丟不下的記憶,舍不得年少輕狂,也丟不Pretty renew 雅蘭去單純,依舊懷念,依舊寫著日曆下的秘密,十九歲,就這樣平淡,就這樣簡單。 十九歲,我還記得那晚很想哭,一個人躲在被窩裏偷偷的哭,一個人淚眼朦朧,望著被窩裏的黑暗,一個人又開始傷心了,心裏確不知道為什麼而哭。
,不知那些殘文斷章還餘下什麼,十九歲我們簡單度過,又開始摸索陌生的生活……